⑴ 英国石油bp的最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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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石油bp最新目标是2050年或之前实现集团“净零”,助力世界向零排放迈进。为了实现这一目标,bp要在2050年或之前,在石油和天然气生产项目上实现零碳排放;到2050年或之前,BP所有销售产品的碳强度要减少50%。以及2023年,在所有重大石油与天然气生产项目上安装甲烷检测系统,并将甲烷逸散浓度降低50%。
⑵ 石油将在50年后用尽,那什么能源会取代石油
实现巴黎协定温升目标
能源转型将何去何从?
从20世纪后期开始,石油成为全球的主要能源。
到2018年,全球石油消费量44.96亿吨标油,占全球能源消费的31.5%,为占比最大能源品种。石油消费主要用于交通、工业、居民消费等,其中交通占比超过75%,石油化工占16%以上。
石油化工使用的石油,尽管在生产过程中有技术可以实现净零排放,但是产品中的碳在产品废弃处理时,还很有可能以二氧化碳的形式排放出来,因而欧盟的2050年温室气体中和战略中,力推以绿氢为基础的化工。
根据我们的研究,如果零碳电力价格低于0.15元/千瓦时,利用绿氢制造合成氨、苯、乙醇、乙烯等就具有成本竞争性。而我国在河北、甘肃、宁夏、青海、新疆等地区,拥有成本低于0.15元/千瓦时的可利用光伏潜力超过61亿千瓦,可以发电9万亿千瓦时,制氢2亿吨以上,远超需求的6000万吨氢。
总体上可以判断,在实现《巴黎协定》目标的能源转型和经济转型路径中,石油有可能在2050年被完全替代,替代的能源为零碳电力和氢。
⑶ 石油的属性
石油是现代工业文明的血液。石油的大规模使用影响了一个半世纪以来的世界政治经济格局。石油具有多重属性。
第一,石油是一种不可再生的自然资源,现代社会对石油高度依赖。作为可耗竭资源,石油无法被制造,并作为现代社会的基本动力,让人类对这种商品产生了极大的依赖性,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 按照传统的霍特林定理,对于不可再生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替代的资源,它的价格由其稀缺性和替代资源的成本来决定。
第二,石油也是一种商品,并且是一种在全球范围内大规模生产与大规模消费的工业产品。作为商品,按照经济学的商品定价理论,石油的价格应该由其边际生产成本来决定,即满足全球石油需求的最后一桶油的生产成本决定石油的价格。
第三,石油是世界上最大宗的国际贸易商品。2008年,全球的石油产量为40亿吨,其中一半即20亿吨被用作国际贸易。相比之下,全球的铁矿石贸易量仅为8亿吨,煤炭的全球贸易量为8亿吨左右。作为大宗贸易的商品,石油的定价由供需平衡来决定。在紧张的供需平衡中,边际需求与边际供应都对油价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第四,石油的地缘政治属性。石油资源的分布极不平衡。沙特阿拉伯、伊朗、伊拉克、科威特、阿联酋、委内瑞拉、俄罗斯、利比亚、尼日尔爾利亚等9个主要产油国拥有全球80%的石油储量,中东地区就拥有全球2/3的剩余探明储量。而在世界前十大能源消费国中,最主要的石油资源在大部分国家都存在缺口,只有俄罗斯、加拿大和英国的石油能够满足本国需要,其他能源消费国同时也是石油净进口大国。由于石油产量与出口比较集中,发生在产油国的、影响石油生产的事件也就对石油的价格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另外对于许多产油国来说,石油是整个国家的国民收入与政府预算的主要来源,因此石油价格不光要考虑到在这些国家生产的成本,还要考虑到满足这些国家经济与社会发展要求所需要的价格水平。高度的依赖性和分布的不平衡使得石油具有明显的政治属性,并成为国家之间博弈的工具和武器。政治属性表明,石油作为商品,并不完全遵循市场规则,有时甚至背离价格。因此,石油天然地与国家经济安全联系在了一起,从一种普通的燃料演化为最重要的战略商品,进而影响着世界经济的发展,国际格局的形成,乃至国家之间的冲突与结盟。法国学者菲利普?赛比耶-洛佩兹在谈及石油与地缘政治时也指出,“在华盛顿主宰美国事务的部分政治家眼里,石油是与国防同等敏感的要害领域。正是在这种思维逻辑的指导下,一些本应主宰石油市场运行规律的经济和财政因素,有时不得不让位于地缘政治的考量。”
第五,国际石油市场具有垄断与半垄断的属性。从1859年第一口油井在宾夕法尼亚州开始生产以来,世界石油行业(主要是美国石油市场)在经历了短暂的竞争之后马上被洛克菲勒集团的标准石油公司所垄断。1911年,美国根据1890年的《谢尔曼反托拉斯法》拆分了标准石油公司,但没过几年就形成了由西方七大石油公司组成的“七姐妹”寡头垄断。自1971年起,由13个石油输出国组成的欧佩克代替了“七姐妹”,对全球石油供应实行了寡头集团垄断。这一寡头集团的垄断在20世纪80年代已经被实质性地打破,石油市场进入了非常有竞争性的全球化市场,欧佩克曾经在1986年和1998年两度陷入濒临崩溃的边缘。但是,作为全球大宗商品市场里唯一的一个卡特尔组织,欧佩克还是对石油市场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今天,欧佩克占全球石油产量的40%和贸易量的60%,它为应对油价暴涨或暴跌所采取的集体增产或减产计划和国际油价产生着重要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