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中國歷史上到底有沒有出現過漢文化斷層簡單介紹一下。
中國歷史上到底有沒有出現過漢文化斷層?簡單介紹一下。
沒有。漢以後的魏,屬於北方;司馬家族仍屬於北方。隋屬於北方,李淵家族還是北方。及其北宋,及其元,及其明建都北京,仍和北方有深刻的淵源。清,是直接的北方。為什麼說「北方」呢?就是中國歷史上從漢延續的中華文化。中國漢代文化最發達地區,就在中國的北方,在長江以北,黃河岸的「陰陽」河堤!
中國歷史上到底有沒有夏朝
中國歷史上真的存在一個夏朝嗎?
從文獻上來說,夏國是存在的,不可被推翻的。
雖然顧頡剛等疑古學派的同學很努力,但是只要一個證據,就可以把他們的所有空想都統統打翻了。
那就是春秋杞國的特殊存在。
杞國人是上古夏國的後裔 ,存有夏禮。
孔子曾為考察夏朝之禮而到訪杞國。但是由於杞國文獻大多散失,因此孔子感慨道:
「夏朝的禮,我能說出來,但是夏朝的後代杞國不足以證明我的話;殷朝的禮,我能說出來,但殷朝的後代宋國不足以證明我的話。這都是由於文字資料和熟悉夏禮、殷禮的人不足的緣故。如果足夠的話,我就可以得到證明。」
孔子的意思是,他看到夏禮在杞國真實的存在了,所以他能說能形容,但是夏王朝沒文獻留下來,他沒法徵引說明。但夏禮是在杞國君臣上下間真實奉行的。
古人傳遞知識成本很高,學在王官,無用知識,盡可能淘汰。至少杞國在春秋是明明記載著,建一個國家千年騙你有個夏朝,成本是不是高了點。
至於杞國那有別於商禮周禮的特殊禮法——夏禮呢,重新發明一套有多難知道嗎?
而且這么獨特禮法傳承千年,對於一個小國家,不去和周邊國家接軌,成本有多高,大家更不妨想像一下。
總之,斷言所謂的夏禮的禮法,只是一個傳說。至少在孔子的眼裡是不成立了。
一大堆先秦文獻在,總不能說我們老祖宗個個都是騙子,誠心造假,而且還組成造假聯盟統一戰線。
禮法是一整套和國家政治制度緊密結合的東西,這么大的工程也偽造,那我只能哈哈了。
禮法和祭祀相關。
古代人最重祭祀,最重視祖宗之血食,杞國不可能去尊崇一個虛無縹緲的祖先。
所以推測周人為了滅商而創造出商人曾經滅了夏的這種政治動機,是不可能立的住的。
同學們也注意到,根據孔子的觀察和學習,夏禮、殷禮和周禮之間的差別是很大的。
杞國一個國家,一個小國家,雖然沒能將夏禮的文獻儲存下來,但卻在國家制度上禮法傳承上堅持了近一千年之久了。就證明夏國肯定是存在過的。
同時,細心的同學也注意到了,我一直在說夏國,不說夏王朝,又是為什麼呢?
從目前出土的甲骨文還有結合文獻來看,商王朝作為一個國家,他的政治制度設計還是有很多的隨意性的,比如文官和武官之間還沒有分開。比如對外戰爭組建最大軍團很少超過萬人以上。
那麼假如在商王朝之前有一個夏國的話,這個國家恐怕未必有能夠成為商周那樣的天下共主,更可能的是和其他國家組建一個鬆散的軍事聯盟共同體。
這樣的國家適合稱之為王朝嗎?這樣的國家到底有多強大。是不是真的如文獻上所說的,已經牢牢的控制中原河洛之地,都是非常有疑問的。
是以,我們大可以斷言,在商王朝之前,肯定存在著一個夏國。杞國的存在即是證明了。
但是這個夏國存在的同時,是不是中原並立著很多的大國,二里頭的文化很可能並不是夏國而是其他國家的國都,都是非常可能的。
所以,輕易把一個長達四五百年的時間段,定義為夏朝,還是需要更多出土文物的支援的。
但沒有之前,我們不妨存而不論。
當然,我寫的《中國上古史》里頭將夏王朝的歷史寫了兩本書40萬字,但是這主要是根據先秦諸子的文獻整理出來的文獻史觀念史,並不是說夏王朝就一定真正存在。
至少,在目前,在整理先秦文獻已經不能提供更多的進展之前,只能有賴於考古學上的推進了。
至於有人說夏商兩大王朝同時並存。這個說法嘛?在我的《中國上古史》里頭也有詳見的說明,這里就不浪費大家時間了。
中國歷史上到底有沒有女狀元
中國歷史上有過很多位女將軍、女詩人、女政治家,但卻只有一位女狀元。古代的女人不是不想參加科舉,而是因為歷朝歷代的法律都規定了科舉的性別——男,女人考秀才就是犯法,要吃官司,而且弄不好還要砍腦袋。所以,在科舉制度統治中國的前1200年裡,一個女狀元都沒產生過。至於明代徐渭《女狀元》中的黃崇嘏、清代女作家陳瑞生筆下的孟麗君等等所謂的女狀元,只能用兩個字形容:扯淡。這些看上去有鼻子有眼的故事只是古代女權主義者們的憤青心理作祟。不過好在歷史沒有讓這些憤青失望,在科舉制度臨死前的最後100年裡,在出軌的政權——天平天國統治下,歷史終於為科舉出了一次軌,把狀元的頭銜戴在了一個漂亮女孩的頭上,從而填補了歷史空白。這個漂亮女孩的名字就是傅善祥,更富傳奇色彩的是,她能考中狀元,竟然是與大聖人孔子叫板的結果。
話說太平天國的領袖洪秀全打下南京後,為了一改自己民辦企業老闆的形象,又是定都,又是修皇宮,隨後還頒布了新的一套土地法,公然跟總部設在北京的國營企業——大清朝分庭抗禮。大的方面對抗完後,洪秀全又開始在小的方面搞對抗,開科取士就是其中一項。為了體現太平天國提倡體現的男女平等原則,董事長洪秀全與CEO楊秀清兩巨頭經過討論,決定允許女子參加考試,擔任公務員。訊息一傳出,整個南京城都為之一震,被封建禮教壓制了上千年的廣大婦女同胞驚喜不已,紛紛報名赴考。這其中就有傅善祥。
傅善祥是地地道道的本地戶口,出生在南京城的一戶書香世家。他的父親以普及教育、掃除文盲為己任,在城裡開館授學。和傅善祥一起在書香里薰大的還有姐姐傅鸞祥。兩姐妹從小遍讀詩書,又都長得貌若天仙,成為眾多男人追求的目標。洪秀全帶著自己的一幫廣西兄弟打進南京的時候,傅善祥正處於16歲的花季,她的姐姐比她大兩歲,年方18歲。聽到女子可參與考試的訊息,兩姐妹馬上報名了。
考試在南京夫子廟的考試院(今江南貢院)舉行,作為太平天國歷史上第一次「高考」,一向講究排場的洪秀全當然不會怠慢。據記載,當時的慶典裝備中不光有鞭炮,還有大炮。隆隆的火炮聲中,二百多名女人走入考場,隨著正主考洪宣嬌一聲令下,考試正式開始。
滿心歡喜的女子們打開卷紙的一霎傻眼了,據《清稗類鈔.考試類》記載:考題共有兩道,其中一道題目取自《論語》中孔夫子的名言「惟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這里插一句,雖然太平天國處處說自己與以往的封建王朝如何如何不一樣,但本質上還是換湯不換葯,譬如慈禧出門是16人抬大轎,洪秀全標新了一下就是64人,同治皇帝的轎下是地毯,楊秀清的轎下就是魚缸。科舉考試也一樣,清 *** 的考題來自四書五經,他們的考題就來自五經四書,只不過形式仿照的是明朝。不過這也難怪,畢竟在當時的歷史環境下,太平天國沒有很好的渠道借鑒到先進的外部榜樣。
面對這道考題,很多人按照慣性思維向孔夫子屈服了,內容無不是女人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和小人一樣難養。在古代,如果說書法愛好者心中的神是王羲之,水墨愛好者心中的神是閻立本,那麼讀書人心中的神就是孔子。那時的讀書人在學校時要天天拜孔子,科舉考試時也要拜孔子,考中舉人了還要拜孔子,就連晚上說夢話都是「子曾經曰過......」。所以讀書人可以跟爹娘叫板、跟上級叫板,甚至跟皇帝叫板,但絕對不敢跟墳頭里的孔大聖人叫板,否則就是全天下讀書人的公敵!
在孔大聖人的 *** 猖狂了近兩千年之後,傅善祥終於站出來了,兩千年的怨憤在一刻化成一塊無比堅硬的磚頭拍向了孔大聖人。她公然在答題中指出「難養」論是屁話,抨擊封建大男子主義的種種弊端。然後擺事實講道理,列舉出很多古代的賢淑女子如何相扶教子,如何好養雲雲。在當時「男尊女卑」依然是社會主流思想的情況下,傅善祥敢於公開和孔子叫板,猛烈拍磚,而且一拍到底,把一條在人們思想中植根近兩千年的「真理」說成是歪理,其勇氣不比沙場上像野豬一樣冒著槍林彈雨勇往直前的男人遜色。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二愣子精神最終折服了拜上帝教教主洪秀全。他對此大加贊賞,朱筆一揮圈定傅善祥為狀元。這還不算,洪教主除賞賜黃緞一匹、紅縐二匹外,又特意賜給傅善祥花冠錦服,並叫主考官洪宣嬌親手為她戴花。傅善祥一身錦衣紅彩,騎著馬在南京城裡遊街三天,一路上鑼鼓笙簫,百姓夾道爭看,成為轟動一時的新聞人物。史書中的記載是「但見街頭巷尾中,眾口連呼傅狀元」。
本文摘要:兩千年的怨憤在一刻化成一塊無比堅硬的磚頭拍向了孔大聖人。她公然在答題中指出「難養」論是屁話,抨擊封建大男子主義的種種弊端。然後擺事實講道理,列舉出很多古代的賢淑女子如何相扶教子,如何好養雲雲。
這里值得一提的是考題中除了孔子難養論的濫題,還有一道題是寫詩,規定「欸一聲山水綠。」傅善祥的答案同樣精妙至極,把山水行舟的情景描繪得栩栩如生:
艫聲聽未了,山水送孤帆;
對面青如畫,回頭綠滿巖。
半空雲嫋嫋,一帶水巉巉;
船尾澄流迥,峰腰旭照銜。
青疑留古岸,翠欲上征衫;
流響驚鳧雁,濃蔭郁檜杉。
中舉之後的傅善祥被分派到東王府內,她的姐姐則被送入天王府,從此步入太平天國的政壇。
中國歷史上到底有沒有趕屍人
趕屍人有的,江西那邊很盛行。但後來由於他們太神秘了,所以人們就把他給神化了
中國歷史上到底有沒有朱歷皇帝?
沒有朱歷皇帝,有朱棣(di)皇帝,明成祖
中國歷史上到底有沒有食人族
說到食人族,無疑是一個極其恐怖的話題。那種將人肢解、烹煮,之後分而食之的令人驚悚的行徑,聽起來都讓人感到不寒而慄。那麼,歷史中到底有沒有這種食人部族呢?
我們先來看看歷史上有關吃人的幾個記載。《墨子》一書中,有這樣一段話,說「楚之南,有啖人之國者。其國之長子生,則解而食之」。意思是說,這個楚南之國有個特殊的習俗,誰家生了第一個孩子,必是先殺掉分吃。而且「美則以遺其君,君喜則賞其父」。如果人肉鮮美,還要獻給君王。君王吃的高興了,就會大加賞賜。
《南史》中提到一個叫做毗騫的小國家,「國法刑人,並於王前啖其肉」,將犯人處死,要當面吃掉他的肉。這還不算,還要拿他的腦袋當酒壺用,「又取其骷髏破之以飲酒」。《北史》中的流求國,也有類似的吃人記載,說「國人好相攻擊,收斗死者,聚食之」。戰場殺敵還要把敵人吃掉,這也可能是殺急了眼。但「人有死者,邑里共食之」,鄉里死了人,鄉親們也是分而食之,就不能不說是一種習俗了。
可見,這種食人的習俗,確實在歷史中存在過。不過要說最有資格背上食人族惡名的,當是十六國時期的羯胡人無疑。關於他們的行徑,在《晉陽秋》一書中記述頗多,說羯胡人行軍打仗從不帶糧草,他們把漢人女子當作「雙腳羊」來飼養,隨時姦淫,隨時宰殺烹食以作軍糧。然而,這些記載是否真實,是否有誇張的成分,是否由於當時人們對羯胡憤恨而有所渲染,我們現在無從考證。
羯人吃人,在正史中也有相關記載。比如後趙皇帝石虎的兒子石邃,對「比丘尼有姿色者,與其交褻而殺之,合牛羊肉煮而食之」。把女尼身上的肉割下來,和牛羊肉混著煮。之後還「賜左右,欲以識其味」(《晉書》),讓屬下猜測是什麼原料做的。將吃人肉的恐怖,演繹成一檔品嘗美味佳娛樂節目。
不過,這也只是一個特例,像石虎父子那樣兇殘而又人性泯滅的,畢竟不是很多。石邃的吃人肉,可以說是一種變態之舉,有強烈的精神分裂症也未可知。他的父親石虎,是十六國時期有名的暴君,嗜殺成癮,也沒聽說有吃人的習慣。所以,石邃的吃人行為,並不能證明羯胡族所有人都有著吃人的嗜好。
在戰場上吃人的,氐族也出現過。前秦王苻登讓將士們「啖死人肉」(《晉書》),以人肉作軍糧。這支吃人肉的虎狼之師,也是因為當時「歲旱眾飢」(《晉書》),被逼的沒法子了。之前的前秦軍隊,也並沒有吃人肉的記載。也就是說,在十六國時期,刻意的吃人,或是將吃人當做一種習俗的,並沒有專門的正史記載,也就不存在什麼食人族了。
專門吃人的食人族雖然沒有,但是人吃人的現象,在那時卻並不算什麼新鮮事。比如:
八王之亂時,河間王司馬顒敗退長安,急右將軍招張方,張方「掠洛中官私奴婢萬餘人而西。軍中乏食,殺人雜牛馬肉食之」(《通鑒》);
漢趙政權統治時期,「北地(今甘肅寧縣西北)飢甚,人相食啖」(《晉書》);
晉孝武帝太元十年(公元385年),後燕和前秦連年征戰,「幽、冀大飢,人相食,邑落蕭條」(《通鑒》);
太元十二年(公元387年),「涼州大飢,米斗直錢五百,人相食,死者太半」(《通鑒》);
後涼國的最後一年,也就是公元403年,「姑臧大飢,米斗直錢五千,人相食,飢死者十餘萬口」(《通鑒》);
公元409年,北魏道武帝拓跋珪被兒子拓跋紹殺死,拓跋嗣平定內禍,「其先犯乘輿者,群臣臠食之」(《通鑒》)。對那些參與叛亂的人,全部殺了吃肉;
公元431年,大夏國北平公赫連韋攻打後秦的南安城,南安「城中大飢,人相食」(《魏書》)。
這樣的例子在史書中比比皆是。這個時期之所以出現人吃人的現象,其最根本的原因,在路衛兵看來,還是因為飢荒所致。由於戰亂和自然災害,當時的生產遭到嚴重破壞,糧食極其匱乏,在極度飢餓的情況下,人吃人也實屬無奈。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有誤傳誇大的成分。比如,公元374年,前秦王苻堅執政時,有人想勸苻堅除掉慕容氏,便跑進明光殿大聲嚷嚷,說「魚羊食人,悲哉無復遺!」(《資治通鑒》),魚羊即為鮮,是說投降前秦的前燕鮮卑人要謀反。但這話傳的久了,以訛傳訛,難免會演化成鮮卑人有吃人的習俗了。
中國歷史上到底有沒有"食人族
這個如果從生物學來說的話沒辦法考證,但從進化論來說人都是弱肉強食的,而過去歷史記載有暴政天災時,無糧而食時,村人易子而食的記載出處。
《公羊傳·宣公十五年》:「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
原指春秋時宋國被圍,城內糧盡,百姓交換子女以當食物。後形容災民極其悲慘的生活。
所以如果真要認真來說,我覺得我們都是食人族……
中國歷史上到底有沒有「魯公秘錄」?
魯公秘籍是有可能存在的,不過其記載的不是製造軍事武器,而是記錄有關農業、工商業生產工具的製造方法。公元前中國有很多解釋不清的東西,最典型的就是流傳下來的針灸,為什麼人體七百多個穴位,為什麼扎這些穴位就能治病,至今的科技也沒有研究明白。類似於針灸,還有很多遠超過當時科技水平的東西,有的保留下來來的,有的後來失傳了,魯公秘籍可能就是其中之一。魯公秘籍絕對沒有小說里寫的那麼玄乎,但是如果真的能發現的話,上面記載的很多東西還是可能會讓世界震驚的。
.中國真正的漢文化在宋朝就結束了。中國歷史有沒有出現文化斷層.
沒有,儒家這個系統,其實孟子以後就已經沒有心法,但佛家真正開悟的大師還是有最高的高度,因此中國文化沒有斷
中國歷史上到底有沒有水滸108將?
歷史上根本沒有108將的記載,水滸完全是民間傳說,再加藝術加工創作而成。
歷史上的有關水滸人物如下:
一、宋江及其部下起義軍:
《宋史》上有三處記載:
《徽宗本紀》:宣和三年(1121)二月,淮南盜宋江等犯淮陽軍,遣將討捕。又犯京東、江北,入楚、海界,命知州張叔夜招降之。
《侯蒙傳》:宋江寇京東,蒙上書,言:「宋江以三十六人橫行齊魏,官軍數萬無敢抗者,其才必過人。今清溪盜起,不若赦江,使討方臘以自贖。」帝曰:「蒙居外不忘君,忠臣也。」命知東平府,未至爾卒。
《張叔夜傳》:叔夜再知海州。宋江起河朔,轉略十郡,官兵莫敢攖其鋒,聲言將至。叔夜使間者占所向,賊經趨海濱,劫巨舟十餘,載虜獲。於是募死士,得千人。設伏近城,而出輕兵距海,誘之戰;先匿壯卒海旁,伺兵合,舉火焚其舟。賊聞之,皆無鬥志。伏兵乘之,擒其副賊,江乃降。
還有不少關於宋朝的野史提到宋江曾經參與平定方臘,但記載多有矛盾之處。比如秦湛的《林泉野記》中說:宣和二年(1120),方臘反於睦州,(劉)光世別將一軍……光世遣諜查知其要險,與楊可世遣宋江並進,擒其偽將相。
此處年代就已經和《宋史》相矛盾。《宋史》中記載宋江起義軍直到宣和三年還在活動,怎麼可能在宣和二年就去討方臘?其他一些史料的矛盾之處不一而足,就不一一列舉了。
1939年在陝西出土的《宋故武功大夫河東第二將折公墓誌銘》有如下記載:「臘賊就擒,遷武節大夫。班師過門,奉御筆捕草寇宋江,不逾月繼獲,遷武功大夫。」根據這個說法,宋江被鎮壓是在方臘之後,那麼討方臘一說可以休矣。但是這個說法又和《宋史》中張叔夜鎮壓說相矛盾,可信程度有限。
根據《宋史》,宋徽宗於宣和元年(1119)十二月二日曾下詔命令討平京東東路盜賊,沒有說明是不是宋江。但《宋皇十朝綱要》則說宣和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下詔「招撫山東盜宋江」。由此我們大致可以說,宋江是從宣和元年(1119)開始起事,由於影響不大,失敗時間則沒有確切記載,大約在宣和四年(1122)左右,失敗後有可能全部被殺,也有可能受了招降,但是從時間順序上基本可以確定沒有參與鎮壓方臘。
基本可以肯定,宋江及其弟兄為小股的反 *** 游擊隊,騷擾州縣,人數最多數百。
二、關勝
《宋史DangerCode;劉豫傳》:建炎二年(1128)正月,……是年冬,金人攻濟南,豫……蓄謀反,殺其將關勝,率百姓降金。
《金史DangerCode;劉豫傳》:撻懶攻濟南,有關勝者濟南驍將也,屢出城拒戰,豫遂殺關勝出降。
《齊音》:金人薄濟南,有勇將關勝者,善用大刀,屢陷虜陣。及金人賄通劉豫,許以帝齊,豫誑勝出戰,遂縛勝於西郊,送虜營,百計說之不降,罵賊見殺,且自啖其睛。
這里的關勝為抗金壯烈犧牲,不愧是堂堂一條好漢。有人認為這個關勝就是宋江部下三十六人中一位,受了招安後作了濟南守將。也有人認為是後來的說水滸藝人將他加入了水滸傳中。其實我們可以在宋金之交時期的宋軍和北方忠義軍將領身上看到水滸傳中許多人物的影子,這一點後面也會提到。
三、史進
《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建炎元年(1127)秋七月,賊史斌據興州,偕帝號。斌本宋江之黨,至是作亂。建炎二年十一月,涇原兵馬都監兼知懷德軍吳玠襲叛賊史斌,斬之。
《三朝北盟會編》:玠以斌凌遲處斬。
此處的史斌應該就是九紋龍史進的原形。
四、李逵
《宋史DangerCode;高宗紀》:建炎三年閏八月,知濟南府宮儀及金人數戰於密州,兵潰,儀及劉洪道俱奔淮南,守將李逵以密州降金。
此處的李逵是否就是水滸中的李逵,無法確定,但是看來是個問題人物。
五、楊志
《三朝北盟會編》有關於他的記載,說他是招安巨寇,貪財,在宋聯合金國進攻遼國的戰役中率領「選鋒軍」,結果不戰而走,導致宋軍大敗,後來與金兵作戰也臨陣逃脫,把主將小種經略相公陷於死地,據說後來宋朝廷對有關人等作出了處罰,楊志或在其列,或潛逃也未可知,實在是個很不堪的人物。
《三朝北盟會編》:宣和四年六月,童貫至河間府,分雄州、廣信軍為東西路:以種師道總東路之兵,屯白溝,……趙明、楊志將選鋒軍……
《金虜節要》:自賊入寇兩河,河北更無一戰。河東大小雖有數戰,惟孫詡、折可求、種師中之戰,有可以與賊相持勝負之理,至於敗也,誠可惜戰,……其餘焦安傑敗於團柏,冀景敗於交城,楊志敗於孟縣……皆望塵而走,或交鋒而退,無足記也。
《靖康小雅》:招安巨寇楊志為選鋒,首不戰,由間道徑歸。前軍參謀官黃友戰沒。胡騎四集,官軍潰敗。公(指種師中)獨與親兵小校數百搏戰,遂力戰而死。
六、張橫
《中興小紀》:自靖康以來,中原之民不從金者,於太行山相保聚。初,太原張橫者,有眾二萬,往來嵐憲之境。嵐憲知州、同知領兵一千五百人入山捕之,為橫所敗,兩同知俱被執。
這是水滸傳加入宋金之際北方忠義軍人物的一個憑證,還有學者認為太行山忠義軍將領梁青就是浪子燕青,見龔聖與的《宋江三十六人贊》:浪子燕青:平康巷陌,豈知汝名,太行春色,有一丈青。請注意,這里說的是「太行」,而且把「一丈青」放到了燕青身上。
七、神行太保
《金史DangerCode;突合速傳》:孛堇烏谷攻石州,屢敗亡,……突合速謂烏谷曰:「敵皆步兵,吾不可騎戰。」烏谷曰:「聞賊挾妖術,畫馬以系其足,疾甚奔馬,步戰豈可及之?」這應該就是神行太保戴宗故事的來源了。
其餘人物較難考證了。
2. 男生28歲和18歲之間的差距之大和18歲與8歲之間的一樣么,思想上面
肯定不一樣,8歲跟18歲思想層次不一樣,但是都是孩子,想的肯定簡單,但是18到28思想層次就提高了,就要考慮成年人的生活了,跨度很大。